“说什么胡话……”
大助忍无可忍,顾不上再使眼色,直接大喝一声:“你胡言乱语什么——知道我旁边的这位客人是谁吗?——丰前小仓的细川家老臣,长冈佐渡大人。真是没个分寸……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啊?”
林钟和尚这才注意到大助身边的人。
佐渡和缝殿介佯装没留意他们的谈话,只顾四处看的样子。这时云脚已经从头上飘过,雨伴风洒落,佐渡穿的蓑衣也如同鹭的羽毛一般,飘飘扬扬。
——他是细川家的?
林钟和尚噤声,斜眼投来无比讶异的目光,片刻,向大助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大助靠过去跟林钟和尚简单嘀咕了几句,又赶紧跑了回来,长冈佐渡见状借机说:“就到这里吧。再送下去,就太不好意思了!”
然后说什么都不让大助送下去了,点头致意后匆匆离去。
大助只好目送佐渡远去。
“真是糊涂啊!”
大助再次望向驮着俘虏的马匹和山伏时责备道:“不分场合地瞎说。这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这事不会就这样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