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林起的话,含了一丝苦涩。
我这听完顿时蒙圈儿了,啥叫说对了啊,难不成自己打哪儿来,也不知道?
“我就只知道我名字而已。”林起又是无所谓的样子,不顾我的诧异,又开口转移了话题,“说说你吧。”
“我有啥好说的。”我也没在前头那件事儿上头固执着,想来林起虽然表现的淡漠,但是总归心里头也是在意着的,这件事儿不提就是了。
“你在你村里头干的那些厉害的事儿,不打算跟我吹吹?”林起鲜少玩笑话。可我明白,语气没认真,可是话是认真的。
我顿着思考了一会儿,便同他讲了起来。先是从我小时候,看见老槐树下头的红衣女人开始,到小翠事件儿,我都同他讲些。
我讲得很详细,大半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我也不知不觉间迷糊了起来,就这么睡了过去,隐约间听见了林起起床的动静。我这心里头也清楚,大抵是该打扫卫生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