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似乎并不打算让我说话,直接垂下头,侧着脸就吻了过来。
我也不记得上次的亲吻是什么时候,但我能确定他上次一定没有这样温柔。
唇和唇接触是比饮酒还要让人容易上瘾的存在,他的嘴唇形状很漂亮,亲上去像是吻着一片花瓣,又带着一些凉意,舌尖小心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力道探进来,是清凉的带着山间的气息,又有一些淡淡的苦涩。
我有些僵硬和生涩的回应他,同时注意不要让自己的尖牙划破他的嘴唇——这里毕竟不是屏山,堂堂太子殿下嘴上要是顶着痕迹出去,别人不说,刘嬷嬷都要把我打死。
他的手按在我的背后,另一只手紧紧的看着我的腰,不断的将我往他怀里压,男子和女子身体上的差异在这个时候就对比的非常明显,我自认自己算不得娇小玲珑,可他总能很轻易的将我整个抱在怀里。
不知亲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些窒息,嘴唇又麻又痛,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他在我唇角亲了一下,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我。
“我说过了桑榆晚,我有能力保护你,也有能力护着你,”他低声说:“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我不太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把目光定在他的嘴唇上,还好只是颜色鲜红了一些,并没有破皮。
他往我手心里塞了个东西,不用去看,光凭触觉我就知道是那枚凤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