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北疆王赫连晔气的摔了手边的茶盏,而后仍旧觉得不解气,直接将桌案也掀翻在地,“可恶,终日打雁,没想到却有一日被雁啄伤了眼,我们以为步步算计,实际上,每一步都正好踏进了别人挖好的坑中。”
赫连储站在一侧,他性情酷烈,最是没有耐心:“王兄,要我说,当初就不应该留下赫连逸之那个小杂种,他娘是大沥朝抢来的奴隶,低贱卑微的很,他能够干净到什么地方去?这不,一回来就给我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趁早派兵将他抓来,砍碎了喂狼。”
赫连覃不赞同的皱眉:“二弟,不可冲动行事,现在的赫连逸之已经不是之前可以任意欺辱的奴隶,因为这次的药方,他在许多部落心中的地位上升了许多,杀个人容易,可要杀的名正言顺,就要仔细思量了。”
赫连储不耐烦的坐到椅子上,翘着腿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你和王兄说的那些我也听不懂,干脆你们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若是杀人,我第一个去,一定将那些人的狗头给你们提过来!”杀人还有那么多道道,实在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