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之感涌上心头,她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方才还拿着箭要打要杀,现下却能像没事人一样,和她秉烛夜话,好像两人真是什么要即将分别的新婚眷侣,依依惜别。
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催促道:“听到没有。”
“听到了。”她挤出一抹笑。
虽然是挤出来的笑,但是此刻美人香肩半露,明眸潋滟,柳叶眉淡淡蹙起,似愁似嗔,眼见就要好一段日子见不着她,他心里一腔燥意无处可说,眼前的人仿佛成了一块棘手的香肉,带又带不走,丢下又舍不得。
他一走,只怕按照她的性子,没几天就把他抛掷脑后了。
想及此,他舌头抵着后槽牙,想了想,索性也不废话,跨上来一把掀开杯子钻了进去,两人赤条条贴在一起,她被他烫得一哆嗦,一回头又看他一双眼狼似的冒着绿光,还没说什么就被他倾身堵住,吻得水声连连,啧啧作响。
“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他含糊不清道:“今日你好好喂饱我,过了今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