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临城的乞丐们愿意跟着反派嘛……大概是因为她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得了口珍贵的吃食也愿意主动毫不吝啬地分他们一些。
栾莎想到了自己刚刚“吃独食”的样子，反思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错。
反正她又不走原剧情到京城复仇的路子，也无所谓自己在璟国有没有势力了。
栾莎端着手上的空碗，考虑着这碗的去留，那是刚才小二给她装窝窝头用的。
还回去的话可能会被嫌弃脏什么的……
那不如先把它当吃饭的家伙好了。
不过这碗太过完整，看着也很新，不符合她乞丐的身份。
于是，
暗处的其他乞丐们就眼睁睁看着栾莎将手上的好碗磕破边，拿起地上的碎石放进碗里咕噜咕噜转悠，又拿起碗在粗糙的地上打着转摩擦，直至原本好好的晚里里外外都添上了大小长短不一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