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叔独自一人将小姑娘拉扯大,这丫头也确实争气,成了南境数百年来唯一一个前往书院求学的女子。
就算是再往前推,放眼整个南境历史,也只有一人成功拜入书院,成了一位女夫子。
“对了,你知晓夏叔和谢先生的武道功夫都是师承于何人吗?”
少女认真思量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歉意一笑,憨态可掬,“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哎,我爹不常跟我讲这个的,好像他们当年是在西蜀那边一个不太出名的小山头拜师学拳的。要不哪天我帮你问问?”
徐歇朝她温和一笑,“不必了,我也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少女靠近对方一些,压低声音问道:“我爹和谢师叔昨晚教你练拳,效果如何?”
“受益匪浅。在武道一途,我已经算得上是入门了,剩下的就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水磨工夫了。”
两人一路边走边说,很快就来到了金翠街。
齐屠夫的肉铺已经关门了,转让给了一个来神池镇落户的外地人,传言过几天要新开一家杂货铺子。
而齐屠夫则是连夜收拾了家底,带着媳妇搬家去了西蜀那边,据附近的街坊说,齐家打算就在那边安家落户,不准备再回来了。
徐歇闻言,也只是会心一笑。
小镇上具体清楚此事的人,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钟山之巅的魏神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