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乐队叫什么?”他问佩姬。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调皮:“再喝一轮,我就告诉你。”
事实证明,如果你长时间滴酒未沾,空腹灌下两杯四度的淡啤酒确实会产生剧烈的反应。虽然安德鲁没怎么喝醉,但身体已经发热,眼前有点晕,如果能来点薯片,他甚至愿意去揍海鹦[3]一拳。
佩姬遵守了承诺,说了乐队的名字(魔法梅夫的死亡香蕉),接着又聊到了他俩之前从事的工作。佩姬曾经在议会的一个部门工作,被裁撤后调到另一个部门。“我曾经是‘访问、接纳与参与团队’的业务支持主任,”她说,“工作跟听上去一样有趣。”
安德鲁努力根据口音猜测她的家乡,他觉得她很有可能是泰恩赛德人。这么问不礼貌吧?他揉了揉眼睛。天哪,真是荒唐。他们现在应该直接回办公室。不过,这并非说他很想回去。可是,他喝了两杯啤酒。整整两杯!还是在午餐时间!接下来要做什么——把电视从窗口丢出去吗?骑着摩托车冲进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