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韩尚圭一拍桌子,瞪视那人:“是何人给你的胆子,胆敢在这里出言陷害本官!陛下,臣当晚并未出门,更没有去过军营,陛下若是不信,臣府中之人和军营看守都可作证!”
魏坤闻言古怪一笑,颇有些讽刺:“韩大人,你若是真去了,做的也非是见得人的勾当,又怎么会被军营看守看到?你府中之人更是不必说,皆是向着你的,又有什么道理可言?”
韩尚圭刚要回怼,齐裕却微微皱眉,看向齐兴:“父皇,若是如此说,此事岂不是成了死局?所谓证人之言却不可轻信,张三已死,又无人能求证;依儿臣看,不如查一查那地契房宅。韩大人拿着地契便说是刘将军贪污军饷所买,是否该拿出证据?”
“证据?两百万两白银不翼而飞,兵卒无衣无食,刘斌却在此时购置田宅,他何处来的钱?况且陛下对武将的封赏一向节制,刘斌又是怎么拿出这么多钱来购置近五百万两白银的田宅的?”
“为什么拿不出?”齐裕好似看着一个小丑:“刘家本世代为商,只刘将军一人是武将,就算没有陛下封赏,他又为何拿不出钱财来自己购置田宅?韩大人,你未免太武断了。父皇,儿臣请求召户部尚书上殿。购置田宅一事经由户部之手,他知道的一定比这个周二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