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听说是这样。”息式白答。
“你所见到的那口木箱到底有多大?是什么形状?你能向我准确地描述一下吗?”善克中校像一个小学生,以温和的口气问道。
“箱子大概是这样的——”息式白小姐张开手臂,在胸前比画了一下。
“箱内的尺寸是不是18×20×247?”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样。”息式白答。
“那么箱外的尺寸和箱子的重量又是多少呢?”
“这个我不清楚。”
“箱子上锁的形状、颜色,你还记得吗?”
“好像是……记不清了。”
“你有没有注意到箱子上写有什么记号之类的东西?”“好像没有。”
“比如,写有艾休尔斯特上校或其他人的名字什么的?”
“这个我不敢肯定,但我想不会有。”
“听说你和日本侦探锭者繁晴到天津瑞士装卸公司的仓库走了一趟?”
“是的。”
“那么你认为日本人在天津到底找没找到‘北京人’呢?”
“不知道。也许找到了,也许没找到。反正从那之后,日本人好像就再也没有找过‘北京人’,也没有再找我的麻烦了。”
善克中校与息式白就“北京人”转移的一些细节问题进行了探讨,遂离开协和医学院,开始对胡顿与中国方面的裴文中等人员进行问询,尔后又像当年日本侦探锭者繁晴一样,直赴秦皇岛,再去天津城。当该找的人找了、该去的地方去了、该查的疑点查了,所有的调查都到了该终止的时候,善克中校依然还是没有找到要找的“北京人”。最后,善克中校再度找到裴文中,将上述情况做了说明,带着万分沮丧和遗憾的心情离开了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