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潋并没有因为认错就算了,“是谁胸有成竹的保证的,结果呢。”
两个人低着头,不吭声。
秦潋站了起来,压力顿增,阴沉着声音说,“你们两个,面壁思过,站到天亮,每人罚五百两。”
我的老天,逐月不服气,“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罚银子,我都不拿俸禄,哪有钱给你罚。”
“不是银子,是金子。”秦潋又补了一刀,“再敢争辩,多加两百。”
逐月还想说什么,秦潋拽了一下他的银子,小声的说,“算了吧,我帮你出。”
之后恭敬的说,“臣受罚。”
就这个时候,门外一阵匆忙又凌乱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一个手拿折扇,长着一对桃花眼,分外玉树临风的年轻公子哥,走了进来,看到秦潋时,只是笑了一下,接着就毫无顾忌的坐在了秦潋的身旁。
他更是不客气,看到秦潋面前有几个装了水的杯子,像是渴了八百年一样,一个一个端起来喝光了,还是还没过瘾,又拎起茶壶,咕噜噜的喝光,这才缓过来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