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魂阖可是我们拘灵人的基础秘技,你给张嫌开创了出来,那他不就也算是拘灵人了吗?您当时不会是老糊涂了吧?”商玲知道是商伯福给张嫌开创出来的魂阖,那表情除了震惊以外又开始阴晴不定,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苦着脸向商伯福问道。
“我只是担心张嫌会有歹心而已,也担心广元会控制不住他,才勉强出此下策,谁让你们把这小子带来之前也不和我先说一声,我没有别的手段能拿来威胁他了。”商伯福一脸的委屈,他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他只知道张嫌是个魂师,又不知道张嫌是哪一路的魂师,商广元和商玲冷不丁地从香廊城鬼宴上救下这么一个魂师,他除了答应给张嫌治疗以外,也得防着张嫌一点,生怕在着了魂师的道,被发现之后当做异类清除。
“爷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事确实是我冲动了,但是他体内的魂阖已经被您创出,说他已经算是拘灵人也不为过,若他不愿意当拘灵人那还好说,体内的魂阖就是钳制他的一个手段,但是张嫌刚才向我挑明了此事,他说自己有意成为拘灵人,学习拘灵人的技法,这么一来,反而让我有些为难了,教吧,他还是一个魂师,或者说既是魂师又是拘灵人,不是哪一个系列的纯粹魂者;不教吧,也说不过去,他有了魂阖,已经算是我们拘灵人的同类,拘灵人向来没有排斥自己同类的做法,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想着还是回来找爷爷您商量。”商伯福解释完,商广元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怪罪商伯福的意思,只是说明着自己的想法,现在也不怕旁边的商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