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有这什么好的东西却是只给他用金创药是不是太小气了?拓跋烈想到这,老实不客气的挖了一大坨涂在了自己的伤口之上,果然这药效比金创药好太多了,他前胸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
“给我后面也涂上这个。”这回又轮到拓跋烈把药膏递到了秦子沫的面前。
擦,她凭什么?凭什么啊?秦子沫看着拓跋烈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心里那是个怒啊。
“快点,涂好了我们可以早点撤走。”拓跋烈催促了秦子沫一下。
秦子沫深吸了一口气,她用两指挖了一坨直接抹在了拓跋烈后背的伤口之上。
“女人,你动作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拓跋烈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利箭再次贯一穿了一般钻心似的疼。
“那你自己上药?”秦子沫把药盒往前一递。他大爷的,他以为她赶着抢着想要给他上药吗?他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他是她的敌人喂,她没对他下死手已经很不错了。现在秦子沫在想,她救他出来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她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头脑发晕的就把这货给救出来了?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整个就是一成心让她心里添堵的烂人。还北齐国的太子呢,他完全就是一个阴险狡诈残酷不仁的暴君。滚你丫的,姐不干了。秦子沫把药盒往拓跋烈的怀中一丢,直接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