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马克思的辩证法“在本质上”同黑格尔的辩证法相对立,如果马克思的辩证法是合乎理性的而不是神秘的,这种根本的不同应该在辩证法的实质中,即在它的规定性和特有结构中得到反映。明白地说,这就意味着,黑格尔辩证法的一些基本结构,如否定、否定之否定、对立面的同一、“扬弃”、质转化为量、矛盾等等,到了马克思那里(假定马克思接受了这些结构,事实上他并没有全部接受!)就具有一种不同于原来在黑格尔那里的结构。这也意味着,结构的这些不同是能够被揭示、描述、规定和思考的。既然是能够的,那也就是必需的;我甚至认为,这对马克思主义是生死攸关的。我们不能满足于无休止地重复体系和方法的不同啦,哲学的颠倒或辩证法的颠倒啦,“合理内核”的发现啦,以及诸如此类的含糊术语,否则岂不是要让它们代替我们去思考;也就是说,我们自己不动脑筋,却一味相信那些早已用滥了的词句能够魔术般地完成马克思的事业。我所以说生命攸关,因为我坚信,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发展当前就取决于这一项任务。[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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