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这才又将所有的注意力投入到棋局上了。
却没见着安平幽怨地瞅他娘一眼:我是男孩子,我才不要婚纱呢!娘你会把我玩坏的我跟你港!
晚上的时候,她寻思着第二天要请刘阿姨来帮着一块拆洗被褥,索性今儿就发动着小崽子们把各自房里的装备都换下来,相互配合着将被褥拆了,整整齐齐摞到客房里——明儿就能直接洗晾晒一条龙服务啦。
安宁宁细心得很,又提醒老母亲:“娘,还要在院子里多牵几条绳子吧?不然怕是晾不下。”
是要牵,但不用急,等明儿刘阿姨来了再牵吧,不然院子里横七竖八拉着那许多绳子,她怕自己半夜起床上厕所会产生什么恐怖的脑洞。
安宁宁被老母亲逗笑了,结果到晚上了,她独个儿躺在宽大的炕上,一不小心,就展开了思考——娘指的是什么脑洞呢?难道是……人胡乱走被绳子挂住割喉?难道是……有鬼在绳子上荡秋千?难道是……
得,我们宁宁小姑娘怎么都睡不着了,心里叫苦不迭:娘啊娘,不得了的脑洞没有找上你,这就找上我啦。
小姑娘翻来覆去的,心里实在有些毛毛的,她就小心翼翼下了床,踮着脚尖把门拉开了,偷偷摸到破军和摇光窝边,我们狗子真是乖哟,知道发出声响的是宁宁姐姐,它们也不胡闹吠叫,只瞪着两双晶亮的眼睛看安宁宁:姐姐,你想做什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