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现在是一步不敢迈出太守府,生怕被关平抓住,急忙又调来江陵城防军,加强太守府警卫。
县署大小官吏都站在太守府庭院里。
“今日清晨,县尉有没有带十五个人回县署过堂?”
这句话是傅士仁问的,他怕糜芳再次情绪失控杀人,毕竟不先搞清楚公子死因,糜芳是没心思救他。
“县尉是在上午,带十五个人回县署,有男有女。”官吏回道。
真相竟然如此近手可得。
“那十几号人呢?”糜芳急忙问道。
“先是尊府管家带好几个老鸨来到县署过堂,没过一会,县尉带那十几号人也回县署来。
管家把两边人放在一起亲自审问,后来管家就把那班人送到太守府,声称要重审老鸨,再后来……”
县署官吏没敢当众说太守杀人。
事件并不复杂,管家问出来那班人是商船上的乐师和舞姬,就先派人送回太守府,自己在县署和老鸨们开个庆功会先。
而县尉并不知道管家问出什么来,也并不知道那班人和糜灯之死有关,刀下做了个糊涂鬼。
有伶俐的下人,先跑去太守府地牢,把那班乐师和舞姬带出来。
糜芳气得须眉倒竖,为找这班人,翻遍了整个江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