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哽咽着说出自己的不幸,但更多的却是像与过去告别。
赵灵秀只是个听众,是让林巧能放心说出心里话的对象罢了。
这一晚,赵灵秀很晚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见周杨还在等她,赵灵秀脱鞋上炕,把下巴搁在周杨的肩膀上,问道:“周杨,你说为啥人都想往城里去呢?我也是,以前就觉着城里好,可现在才明白城里的人都长着十八个心眼,坏着呢。”
“也不是都坏,哪儿都有好人坏人,哪儿都有有钱人,也都有为了生计奔波的穷苦人。”不知道赵灵秀为何说这样的话,周杨便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药布已经拆开,周杨脸上的疤痕很明显,赵灵秀大概是看习惯了,除了第一天害怕之外,倒是只有心疼了。
而周杨自己,始终没有勇气照镜子,但每日抹药的事从不敢耽误。
容颜,之于女子而言太过重要。
“你说的对,是我想岔了。”赵灵秀吸了吸鼻子,她与林巧的关系,不足以影响她的心情太久,“娘说你的伤要长新肉芽,这段日子会很痒,要不要我晚上看着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