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和他坐了临街的窗子,忽然地不想找一个隐秘的角落了,只想这样喝茶吃饭看着街景,把这一次会面打发过去,曾经对这一次的见,抱了好大的幻想,仿佛庸常自此不再了。
一直是他在说,一些暗示一些暧昧,含糊地往来于他眼里,你只是微笑着听,想:已婚女子拒绝男人诱惑的最好表情,应该是风情不解的平静,可以躲的亦可轻松躲过去。
话绕来绕去没绕到他想要的主题。暗暗地,你就悔了这次轻率的见。唯一的一点希冀光泽统统没了。
然后是找酒店,在酒店走廊,他握着钥匙望你,那样的希冀是任谁人都看得懂的。你只看长长的走廊里幽暗暧昧的灯。他的手探过来,关于后面的,想都不必想,你就知道了。只是快快地躲了,说:我要回去了,先生在楼下等我呢。
逃一样离去。他再喊你名字的声音,就有了悲怆的意味。
你没敢回头,只轻声说:晚安。
电梯来得很是时候。有一些爱是不必说不必听的,除了伤,没任何意义。
一些爱与不爱,并不是可以随着岁月的流转以及年龄的更迭就可以改变的,爱就是爱,不爱,即使地球上仅仅剩余男女间的彼此,依旧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