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烟连忙捂住她的嘴：“嘘！不能说的！”
被公子听到了，她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越陵歌气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骂国师，又不是骂容若？”
这时，走到碧水阁外百米的容若停下脚步，牧离也跟着停了下来。
容若已经能够清楚的听到里面谈话的声音，牧离却完全不知情。
里面，越陵歌坡口大骂国师，什么贱人啊凑表脸，老神棍啊不是男人，色胚……词汇新鲜，应有尽有。
容若在外面气定神闲的听着，眼皮子一跳，她知道了什么？
又听了几句，方知是越陵歌见到了忘晴。
越陵歌不知道有人在听墙角，自己骂嗨了：“人也好，妖也罢，自己的路总要自己去走，拿人炼丹还关着人是不是不太好？国师脑袋被门挤了被驴踢了被狼撵了，本质就是个变态！容若怎么可以跟他不学好？！”
容若脸色微变，什么叫本质就是个变态？
他哪里变态了？
这大陆上就有拿人炼丹的习俗，并且被炼之人一般都是罪不可恕的，又不是草菅人命，怎么到了她这里，变得这么不堪了？
退一步来说，忘晴是妖，不是人，她自己就是驱魔师，对妖孽不该姑息的，怎么反倒帮着一只妖说话？
容若是打算进去看看她的情况，眼下却觉得没什么必要了。那个丫头太不服管教，哪怕喜欢他，也会对他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