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银瓶也不反驳,只是扫量着秦天德,半响才问道:“真的是这样么?”
秦天德总觉得岳银瓶今日有些问题,而且由于去牛家庄的时候,他身边只有秦三和岳震,所以没有过于掩藏自己的情绪,哪知道都被岳银瓶偷偷瞧去了。
担心岳银瓶会瞧出什么破绽,秦天德不愿意也不敢再跟她纠缠下去,迈步就朝房门走去:“信不信由你,我还有事,告辞了!”
岳银瓶横跨一步,拦住秦天德的去路,再次说道:“狗官,你装了这么久,不累么?”
秦天德险些一头撞进岳银瓶的怀里,不得不后退了两步,然后装出一副诧异的样子:“装?装什么?我有当朝最炙手可热的叔父撑腰,用得着装么?简直是莫名其妙!”
岳银瓶看着秦天德装腔作势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呵呵,狗官,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么?那我问你,钱塘县内的百姓都说你欺男霸女贪财好色无恶不作,可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你为非作歹呢?”
“这样啊,这的确是我装的。毕竟我现在身份不同,乃是堂堂的七品县令,自然要收敛一些。”秦天德故意装作没有听懂,插科打诨道。
岳银瓶有些气恼,向前逼了两步:“狗官,你还装!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些日子来,你不但没有欺男霸女,反而还惩治宵小主持公道,你以为我岳银瓶真的是个无知妇孺,什么也看不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