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顿了顿,苏羡从书里抬起脸来,蓦然神色有两分恍然,道:“难怪那时觉得生疏,似乎故事里的我母亲让我感到陌生。原来如此。”
故事里的本也不是他母亲,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苏羡又垂头下去,道:“讲点其他的。与我爹无关的。”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苏折展开的,若要是与他无关的,那就只剩下她进到玉书身体里后在乡野里生活的那几年了。
后来,两人一连数日,每天都有一段时间是在书殿里共同度过的。
玉书是个讲故事的人,苏羡则是她唯一的听众。
除了生活的艰难,也有过乡野的趣事,有时喜怒哀乐呈现在她脸上,转瞬之间却又如过眼云烟。
那几年的事她讲得很细致,如果不是苏羡愿意听的话,她可能自己都不会这般详细去回想。
因为那时她心里时时充满了煎熬,并不曾认真对待生活中的美好,可是现在想起来,却还历历在目。
苏羡基本上不插话,都是她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