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在上一刻他们三人还在协力作战，怎么下一刻自己的大哥竟然就用利刃对向了自己！
他在心里无数次地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可是他找不到答案，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他现在除了悲伤再也无法想其他的事情。
突然，围着吴凡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如同要喷火一般看向了吴凡的对面。
吴凡感觉出了一丝异常，抬起头来往上看去。只见此时断了一臂的吴非又走了回来，站在他的面前凝视着他。
“为什么？”
吴凡现在极其需要吴非给他一个解释，哪怕是一个蹩脚的借口也是好的。
“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难道这还不能解释你心中的疑问吗？”
吴非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好像这就是他应该做的一般。
“我懂了！”
吴凡此刻终于明白，吴非跟他说的那些，可能只有秦川这个身份是真的，剩下什么痛恨冥殿，什么想要剿灭冥殿都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是想要剿灭冥殿，他只是想要灭杀谢寅，他只是想要利用自己夺回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