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只有这几个人?”
“其余的人马已经把我们包围住,来的却只有这几个人。”加答道,“他们说要来见你。”
卜鹰浅浅地啜了一口酒:“既然有贵客光临,为什么不请他们进来?”
帐篷外忽然有人冷笑!
“既然知道有贵客光临,主人为什么不出来迎接?”说话的这个人声音尖细,就像是一根根尖针刺入耳里,“卜大老板的架子也未免太大了些。”
卜鹰冷冷道:“我的架子本来就不小。”
他挥了挥手,加答立刻将大幕掀起,帐外灯火亮如白昼,远处闪动着刀枪剑戟的寒光,欢唱声终于停止,驼马不时惊嘶,寒风阵阵吹来,冷如刺骨钢刀。
一匹高头大马,三顶绿绒小轿已到了帐外,卫天鹏高坐马上,腰畔有刀,鞍旁有箭,箭仍在壶,刀仍在鞘,杀气却已尽出。
刚才说话的却不是他。
刚才说话的声音是从第一顶轿子里发出来的,现在人已下轿。
一个独臂独腿的女人,头发白如银丝,面貌宛如少女,左腿上装着丑陋而笨拙的木脚,右腿上却穿着条绿花裤,露出了光滑纤细柔美的足踝,踝上戴着七八枚闪闪发光的金镯。
她的左臂已齐肘断去,右手却美如春葱,手上提着个看来分量极沉重的黄布包袱。
她的木脚着地,姿势丑陋而笨拙,右腿落下后,立刻变得风姿绰约,美如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