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来想听的回应。
却也没有听到明确的拒绝。
一个“嗯”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却把司寒夜高兴得恨不得大吼两声。
把这些日子心底的沉积全部都吼出来。
他的这一顿饭姑且只能算是宵夜,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凌晨。
“烦人精呢?”司寒夜端着饭碗,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白欣辞迅速白了他一眼,不愉地道:“她有名字的,那有人整天管叫自己女儿叫烦人精的。”
“现在她还小懂的不多,别等她大了再改口就来不及了。”
司寒夜楞了楞,转过头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简直藏都藏不住。
隔着饭桌他就那么拉住白欣辞的手。
此时不打直球更待何时。
若是再拖白欣辞那犟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
再反悔了。
他倒不是怕追妻哄老婆,就是空荡荡的家,空落落的魂,再让他经历过一次。
那还不如现在一闷棍把他敲没。
“欣欣……”
司寒夜目光真挚,满是真情,以往微凉的手此刻变得干燥且温暖,他在白欣辞目光怔愣中恳求道:“我们找个时间就去复婚好不好。”
他像个刚会求爱的莽撞小伙子,笑里带着些不好意思。
“我可能是心急了些。”司寒夜道:“但我真的等不下去了,我喜欢你,爱你,下半生想要的只有你。”
“你能不能……”
“能不能先答应我,考验什么的放在咱们婚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