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的环境中，人的心态也是不同的。
若是将夔丑放回山界，杜愚不确定自己能否与夔丑这般畅谈。
关于夔丑的过往，关于这数百年来的经历，以及夔丑的妖技。
很多东西，夔丑已经记不得了，家乡的模样也早已模糊。
对夔丑而言，山之界便是他的家，也是他的根基所在。
“哼。”夔丑冷哼一声，对小焚阳道，“这小子鬼心眼多着呢！赶个屁的路，就是为了跟老子聊天来的。”
“嘿嘿~”杜愚笑了笑，推门跳下了车。
秋风萧瑟，满地金黄。
书屋大街上的一座座路灯，给枯叶涂抹上了昏黄的轮廓。
杜愚迈步走向妖灵书屋，一双白色板鞋时不时踩踏落叶，发出了一阵簌簌声响。
“那是啥？”
脑海中，又传来了夔丑的疑问声。
这一路走来，杜愚听的最多的两句话，一个是“那是啥”，一个是“这又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