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牧逸尘,你三番两次地动我的人,有什么资格在我这儿说不至于?”
“早在这之前我就给你提过醒,是你一意孤行要作死到底,事到如今的种种也都是你活该!”周南之若有所思地眯起双眸,眼底迸射出无尽的冷意。
牧逸尘一时间欲言又止,就算他此刻心里再不满,也都知道他没有任何可以和周南之作对的资本。
“这次也只能算是小惩大诫,但凡你们可以吃一堑长一智,否则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过关了。”
“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你就可以先走了!”
这么说来还有一线生机?牧逸尘豁然抬起头,眸底随之亮了亮。
虽然这次牧家受了不少损失,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不彻底破产,日后都还有复起的希望。
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话说的那么重,牧逸尘也不好耽搁下去,点了点头就径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蠢货!
看着对方蹑手蹑脚离去的背影,周南之嫌弃地皱了皱眉,眼底的鄙夷不屑几乎就快要掩饰不住。
所以安子瑜那女人之前是眼瞎了么,居然会和这样的窝囊废在一起这么多年?
又想到那些被她视若珍宝的卡通睡衣,周南之有些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安子瑜这个女人真的一点审美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