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梅枝是平王老伯的人,平王老伯已经死了,那么她用这个身份来宽抚她也没什么不好吧!
唐婉若这样想着,看到梅枝还有疑惑的样子,又道:“在花楼的时候,我不是让老伯上了脚铐?但还是好生吃喝,也经常和义父在后院里赏月品茶。”
她摆出事实,梅枝终于有些信了。
但是……
“既然王爷已经殁了,你为何能将他骨灰带出来?”梅枝质问道。
唐婉若朝陈炎君看了一眼,他默不作声,就这样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唐婉若笑笑:“那是因为义父收我的时间比较晚吧,义父所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又是替朝廷办事的官媒,朝廷也不想义父太过难堪,准许了我代行孝礼,将骨灰带回厚葬。”
她说着,又从行囊里拿出了一块平王给她的一块特殊的令牌,看着又像是玉佩。
梅枝一眼就认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