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并非境界，但在那个时代只有达到某个境界才有资格被尊称为天女。至于是什么境界，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太遥远了，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想不到，你前世的来头这么可怕，一代天女……”
君无邪感慨也唏嘘，在无尽岁月前的某些时代，有太多的强者殒落，但却未彻底死亡，皆留下了道果，在当世轮回重生。
月沉鱼前世为天女，姬音澜似乎也是位天女，从她施展的秘术天女七绝步与剑术就能推断出来了。
她们都在当世轮回重生，这恐怕不是巧合，而是当年刻意选定的轮回时间节点。
“天女又如何，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月沉鱼回忆前世，不免也有些唏嘘，随即她用冰冷美丽的眸子看着君无邪，道：“天女，如今还不是你的小师妹，依然需要你的庇护，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咳……”
君无邪摸了摸鼻尖，道：“胡说八道，我何时欺负你了，而且你说的什么成就感之类的，我是那么俗气的人吗？”
月沉鱼看着他不说话，那眼神却在告诉他，你是，你就是，不要狡辩了。
“啊，我们尽快破开结界，前往下一个关卡吧。”
君无邪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他感觉自己很受伤，真就那么俗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