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亭大约是还想和廖竹音好好过日子,他以前的差事清闲,根本就没什么事情,更不谈要出门办事。
如今他主动揽了事情,一是觉得他已经离开容国公府了,需得要像个样子养家撑起门庭,二是想若是他变得优秀一些,廖竹音是不是愿意消停了,好好过日子。
经过这些日子,他们夫妻二人之间也早有了隔阂,他对她失望至极,也算是看明白了世间有些事强求不得,但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儿女,也分不开了,他现在别的不求,只求安安稳稳地过完这辈子,养大子女。
不过他已经搬出去了,要怎么过日子,容国公夫人已经不想管了。
真要说起来,容国公、容寻,甚至是现在的容辞,哪个不是辛苦忙碌过的,像是这样大冷的天儿去大营去当值,也就是容亭了,一直过得轻松自在,没有什么生活压力。
如今受的磨难也好,也能知晓他父兄的辛苦。
容国公夫人问他:“差事办得如何了?”
容亭答道:“一切顺利。”
容国公夫人点头:“你有这份上进心也好,不过既然要去办差,那就好好办,仔细办,不可粗心大意,也不可是敷衍了事。”
“是。”
容国公夫人让他坐下烤火,然后又让人给他送了一盏温茶,这才问他:“你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容亭有些拘谨道:“回来了,想来看看母亲,冬日天冷,母亲觉得可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