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的态度并不是通过我们意识到的符号而被决定。关于自己,我们依然可以保持沉默——答复富于典型的时代特征——或者退让至习以为常的类型之中;尽管二者都会令我们沉迷于创伤,这种创伤不会在任何清醒与昏迷的状态中被忘怀。可是,这种情况也可能产生于我们冒险作出的、或许是结结巴巴的回应之中——心灵几乎不能够获得清晰的发音——然而,这是一种真诚的结巴,当含义与嗓音相合时可以说些什么,然而喉咙过于紧张无法完全表达出成型的含义。我们的应答用言语表达出来,或有所行为抑或有所阻碍,如告谓一样无法翻译——由此,行为类似阻碍而阻碍也类似行为。我们以此方式所说的存在的是我们走向、进入此刻临近我们的情境之中,如此情境我们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因为没有类似的存在。
至此并未完结,我们必须放弃那样的期待:我们意识到的情境永远不会被完成,但我们可以把它纳入到现实生活的实质之中。只有那时,那个真正的时刻,我们才能体验生命,一种不同于诸时刻之总和的生命。我们对该时刻作出回应,同时也对那一时刻的行为作出回应,并对其负责。一个新创造的具体实在物被放置在我们的怀抱中,我们要为它负责。一只狗看着你,你要对它这一瞥负责;一个孩子抓住你的手,你要对他的触摸负责;一群人向你走来,你要对他们的需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