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很快被打开了,邢熠阳已经穿戴好。
“什么事?”
“我给师父端来了洗漱用的热水。”
她说着就端着脸盆往里面走,结果邢熠阳拦住了。
声音毫无感情的冰冷开口,“你不能进屋,把水给我就行。”
白芸汐:“......”满头黑线。
作为他的徒弟都不能进屋,够可以。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既然你是师父,就要教我本事。”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无情地关上了,鼻子都差点儿被门撞到。
白芸汐看着房门瘪了瘪嘴:等着吧,总有一天会让
你放下对我的戒备。
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后,邢熠阳从里面出来了。
他背着双手,严肃开口道:“去院子里跑上两刻钟,跑完后扎半个时辰的马步。”
“要是敢偷懒,就罚跪一个时辰。”
白芸汐闻言,笑容灿烂地仰头道:“师父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成,何况只是跑步和扎马步?”
邢熠阳垂眸扫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悦耳地来了一句,“油嘴滑舌,快去!”
“知道了,师父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