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青州时,跟着他外祖母学了一段时日的仕女图,他妹妹世淑人很好,我们常在一起玩,”沈绵说着,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染上疫病,没有救过来,早早地亡故了。
沈瑞听了,“那确实可惜。”
沈瑞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对那位新任的吏部侍郎段大人有些不屑。
他那女儿,还指不定是怎么死的呢。
青州疫病,段泽年因这件事情,深得陛下之心,因为他女儿病故,连陛下都起了怜惜之心,说段泽年不因私废公,好一番夸赞。
可是沈瑞却总觉得不对劲,一个世家娘子,被关在深宅大院,一家子都好好的,她怎么染上的疫病。
当然,或许就是意外,但沈瑞并不喜欢这位经常上门的段侍郎。
沈瑞忽然道,“我猜,段侍郎之前是不是想让他儿子娶你?”
沈绵本来不想提这件事情,但还是点头,“嗯,是有过这个意思,不过他儿子瞧不上我,说我整天抛头露面什么的,我一开始还傻乎乎,只觉得他多管闲事,后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祖父自然推拒了,就当没发生过。”
沈瑞听了觉得荒唐,道,“轮得到他说教你吗,如此多事!”
“没什么,反正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沈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