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他的脸，仔细地瞧。
霍九卿的脸又黑了。她居然醉得连他都认不清了？
郁婉瞧好后，又退了回去。她点头肯定道：“对，你就是九爷！错不了！只有九爷才摆得出这样的臭脸。我家霍霍从不给我脸色瞧。”
霍九爷听到前半段，还觉得有些欣慰，听到后半段眼神就变了。他摆臭脸？他什么时候摆脸色给她看了？
另外，霍霍又是谁？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很快九爷就想起来了霍霍是谁。霍霍是他的第二人格。原来她还认得清人，刚才凑那么近只是在分辨他的人格。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不是我，你也会亲别的男人？”
郁婉愣住，除了他会威胁她还有谁敢威胁她？本来那一招就是为应付他想出来的。“我为什么要亲别的男人？”
九爷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很好！她只对他一个人才会这样。他在她心中是特别的。
他试着套话，“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一听这话，刚还温顺着的郁婉，瞬间就炸毛了。“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