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就认定这条路了,别人说没用,来来来,喝酒,不说扫兴话。”
话不投机,两人又闷头闷脑地喝了两杯。
“对了,你怎么不说说你的事啊,在哪里混呢?”老五问。
“我在义乌搞了个小小的加工厂,帮别人加工点活儿。”我说。
“行啊,你发财了吧?难怪主动叫我来喝酒了。”
“没有发财,混日子呢,哪有那么容易就发财啊,你当是路上捡钱包呀。”
……
聊着聊着,老五突然让我注意一下我老婆金子。我问注意什么,老五吞吞吐吐地说:“你注意点儿就行了,别的就别问了。”
“我和金子已经离婚了。”我说。
“什么?你们离婚了啊,那我们巷子里的人怎么不知道?”老五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真离了,只是没对外说,我岳母不让我们说出去,万一还复婚的话说出去让人笑话。”
“哎,你怎么不早跟我说离婚的事儿呀。”
“说不说与你有关系吗?”我觉得老五怪怪的。
“本来是没关系,但现在有关系呀。唉,这事儿办的。”老五边说边摇头。
“什么事?”
“前几天晚上,我刚与几个朋友从饭店喝酒出来,就是桥头那家阿洪饭店,当时头有点晕晕的,但没有醉,绝对没有醉。我一抬头看见你老婆金子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从桥那边慢悠悠地走过来,样子真的很亲密,我就想,我得问问清楚那男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