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蚕桑馆”是一座青砖青瓦的老式平房,室内室外都没有什么可以和“蚕桑”二字联系起来。“可能是旧名吧。”赵翔想。门口的路边停有三辆“架架车”,显然是搬运新生行李用的。他刚一出现在门口,就有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几盏冷色的日光灯下,接待站的人正在忙碌,一看他们的年龄举止就可认定他们是本系的老同学。几个新生在忙着办理报到手续,手续很简单,就是取出录取通知书,让接待人员和新生名单核对,填写一个内容不多的简表,也不用缴费什么的,赵翔很快就办理完了。这时,有个戴眼镜、长得胖胖的老同学一边走过来招呼他,一边帮着他把行李搁在门口的架架车上。几个在他之前已经办完报到手续的同学已经把他们的行李堆上车,站在一边等他。
“走吧,送你们去住的地方。”他说,话不多,但很友好。他把着车杠,几个互不相识的同学在两边簇拥着,穿过灯光昏暗的林荫道,绕过一大片似乎覆满荷叶的水池,把车拉向校园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