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冷声说道:“各位可知,武兴帝想自金吾卫起,将宗亲连根拔起?”
刚才还争论不休的宗亲们倒吸一口冷气:“侯爷此话可当真?”
宣平侯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根据近几个月本侯散布在各处的眼线回报,各地的亲军都有被调离京城的迹象。皇上在朝堂之上的种种行为,也表明了他在对付宗亲。”
刚才还一脸淡定的武安侯闻言有些慌乱起来,急吼吼地问道:“侯爷,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宣平侯紧锁着眉头说道:“如今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对朱靖安进行反扑,在朝堂之上检举保皇一派,双方斗个你死我活,让朱靖安只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众人纷纷认真思考起可行性来。
长宁侯抢先说道:“如今再去搜集保皇派的证据,只怕时间上来不及吧?若要捏造证据,以目前刑部和吏部的办案速度来看,三日内便能查清,对他们似乎不能造成什么影响。”
永兴伯附和道:“是啊,对方有皇上保着,我们实在有些无力啊!”
宣平侯鄙视地看了这两位一眼,说道:“这自然只是缓兵之计而已,如今我们需要更多时间来筹谋对策,以免因为区区几件赝品就丢了官职。”
长宁侯的永兴伯闻言,都脸色难看地盯着宣平侯。
“这第二条路是什么?”武安侯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