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今日她这一番话,八成他永远都不会说。
褚行骁反倒是变得局促了,“是我。”
对上她那上下审视的眼神儿,她没有任何的羞涩不安等情绪,反而像是穿透了他的衣服在审视他内里。
一股热气烘的他耳朵都红了,下一刻他就转身走了。
“……”
脑子有坑。
将这事儿与婉娘还有红梅说了,两个人也大为惊异。
“你是不记得那些事儿但他应该都记得,重回这城应当也是想知道自己那一夜有没有留下血脉,心机很深啊。”婉娘直来直去。
“按着棠姐所说那时被灌了药,可县太爷当时是什么情况?他一个正常人见着了被下药的姑娘就变成了禽兽?”红梅觉着这个不能忍。
贺星棠摇头,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话都没说完就跑了,当晚发生之事指望不上这颗脑子,想知道的话只能去问他。
“这阵子他整日的围绕在九安身边,明显的九安也跟他亲近了。可是他始终没说出自己就是亲生父亲这件事,到底什么想法呢?”
红梅先看了一眼贺星棠的脸色,“不敢说出口,或许是担心棠姐母子赖上他吧。”
婉娘立时啐了一口。
贺星棠也微微点头,红梅的这个猜测非常有道理。
他父亲是国公,那可真是世袭罔替的尊贵。他本人乃国公独子无任何兄弟姐妹,能配得上他的那得公主级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