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卿抿了抿唇,“我现在把蛊虫给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完成制药?”
“三天。”
凤权倾看了她一眼,“你不用担心,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
当晚,陆卿卿一直到深夜才睡下,彼时上官惊澜还没有醒。
不过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却已经不在,俨然是去上早朝了。
……
金銮殿,早朝。
上官惊澜站在百官的最前方,与帝王近距离对面而视,底下的官员在禀报兴修水道之事。
可,上官祁寒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他看着底下淡淡垂着眉眼的皇叔,心中的妒火蓬勃的燃烧,而且越烧越旺。
男人慵懒却又笔直的站着,干净的脖颈中,一道道的红痕十分明显!
刚才他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大臣们偷偷打量皇叔的目光,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全都是关于皇叔昨晚跟王妃有多疯狂,这不,齿痕留下的红印子明显的都快上天了!
而且不止一道,是很多道!
上官祁寒薄唇抿成一道直线,手指蓦地攥紧龙椅的把手,骨节一下子泛着白。
对上上官惊澜平静淡漠的视线,他简直恨不得一脚把这个男人踹出金銮殿!
“皇上,您觉得如何?”底下,大臣询问的声音响起。
上官祁寒淡淡的瞥了一眼过去,“准奏。”
其实他根本没有听到这人说的什么,满脑子都是陆卿卿跟别的男人颠鸾倒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