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时宜拉在身后,傅明远的眼神几乎狠厉,当场撂下了傅家会和时家断绝一切商业来往和私人往来的决定。
“她也是时家人!”被赶来的时培责备的时樱失声尖叫,指着时宜,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家配不上她。你听清楚,她是傅家人。”这话,傅明远是转向时培说的,“后续解除合作的一切事项,傅氏会专门派人来谈。”
时培还在战战兢兢道歉,又急又怒又害怕,很难相信这么多的情绪,都可以同时出现在他一张老脸上。
傅明远已经转过了身,不再理会他讨好又惶恐的话语,准备咒骂的时樱当场被人捂了嘴巴,拖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在考量,这个以时培为主角寿星的寿宴,在时家注定倒台的前提下,到底还有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傅明远转过身,微微低下头来看时宜,抿起薄唇,温声,“要叫傅琅来陪你吗?”
傅母前两天病了,无法成行。
今天也不止是时培寿宴。
傅家一个远亲刚刚过世,傅明远想着可以趁着时培寿宴,在这个把A市几家企业老总都聚起来的场合谈公事,只能让傅琅去参加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