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定,而是一定。”忠良偏能道。
“另外我很烦这事的原因还有一个,”桂卿接着说自己的,虽然他也很认同忠良刚才的意见,“就是陈向辉这个※※之所以敢玩这种小伎俩,敢耍这个小手段,还说明这孩子压根就没看起俺家姐弟三人。他要是觉得俺姐弟三人很厉害,在外边混得很好,又有权又有势的,属于那种不能随便招惹的主,那他绝对不会说那样的小咬么话的。”
“狗眼看人低嘛。”忠良及时地归纳道。
“你想想,他怎么不去数落秦元停和秦超爷俩,或者去数落唐建英这孩子的,对吧?”桂卿略显笨拙地用“摆事实”和“讲道理”的古老方式继续说道,“他为什么不指责他们没事找事,不会处理事的呢?其实你仔细分析分析这个事,里捣外捣地把这个事不断闹大的关键人物,不就是唐建英本人吗?”
“哦,也对。”忠良道。
“他要是真想顾全大局并且息事宁人的话,那他干脆不提这个事不就完了吗?”桂卿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看法,他也明白这只是他自己的看法,什么也表示不了,“反正结婚录像录了就录了,没录就没录,没录的也没法再弥补了。或者是,他不和秦超这孩子一般见识,随他怎么说,不也没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