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说着，语气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有一件事情想要先问你。”
“杨小子，按照你的理解，‘律’究竟是什么？”
杨冬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询问道：
“我觉得……律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种维护所谓的天道吧，虽然我知道，说天道什么的太过飘渺，但是他们似乎对于维护天道，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执着。”
“还有呢？”
鲁老继续开口发问道。
“还有就是……”
杨冬思索了一阵之后，忽然眼前一亮道：
“还有就是他们的实力，都非常的强大，甚至随便拿出来一个人，都能影响到整个大周，乃至三个国家之间的平衡。其实不只是他们，只要是迈入先天之境的武者，其本身的实力，相对于普通人来说，都太过强大了。”
“所以律的存在，其实是为了限制这些武者。”
鲁老微微颔首，神色之中浮现出一抹莫名的愁绪。
“其实，武者的世界，要远比你想象之中，还要精彩许多。而这所谓的先天之境，也只不过是迈入武者世界的门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