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靠在椅子上小憩,他的手搭在扶手上,枯黑的那只和从前一样,没有一丁点儿好起来的迹象。
她微微皱起眉,轻声道:“校长,我有事想和你说。”
邓布利多半睁开眼睛,点了点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可以坐下。
没等她说话,邓布利多就说道:“斯内普教授和我夸奖过你,你知道,他很少夸奖学生。”
“我非常感谢他,校长,那么您一定知道他与德拉科的谈话了。”爱拉开门见山的说。
邓布利多沉默的看着她,一会儿才说:“爱拉,我不认为你应该参与到这件事当中。”
“他想利用我的能力。”爱拉悄声说。“我能看得见未来。”
邓布利多坐的靠前了一些,将那只残破的手放了下去。“很久以前我就认为这一点的确难得,那么你可以通过这一点保住你自己。”
爱拉想,也许邓布利多实在对她进行试探。毕竟风云变幻,人心难测。也许他是不愿意让一个孩子站到危险面前。
“人人自危的时候保住自己是一件太简单的事情了,教授。如果人没有牵挂的人和物,自然能做到明哲保身,可惜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