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樊夫人的神色已是不太好看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若是家中的仆人看碟下菜苛待了种夫子也就罢了,顶多算是不查。最要命的是我和亲人去接这位钟夫子走的时候,家中主人却也出言讥讽。”
听苏灵溪说到这连樊婉婉的面上也带着不忿,“因为看人家家境贫寒又不良于行,就敢这样苛待客人?我看下人不一定有这种胆子。定是有人示意的!”
苏灵溪叹了口气,不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道,“不论如何,之前的苛待究竟是故意还是无心,但连最后要接走他的时候都不肯好言相待。说他只能拖累别人,当是送瘟神一般的把他送出了门口。这样的举动真真是让人所不齿。”
“果真如此?”樊夫人虽说嘴上这样问,但心里已经是信了七成。
苏灵溪也直言自己的担忧。
“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必要说谎话,毕竟那位夫人我也不知究竟是何身份。或许是谢轩之母,或许是姨娘。可单就待客之道这一点而言,谢轩做到的并不算周全。而其他人又不算善待。若是婉婉进门之后,谢轩还就一心读书,并不理会这些,那婉婉嫁过去之后,会不会受委屈就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