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康、梁、谭而言,除开梁在历史哲学、民主启蒙上相对要成熟一些外,康、谭二人,恐怕很难概括出其思想体系来,也没必要给他们编造出一个体系。在充分肯定其历史作用之际,我们该做的也已经做了,再做,就是拔高,就要违反历史真实了。
因此,我们在这里,就很有必要对当时的真正的“师”——学者们的历史观辟一专章进行论述。可以说,这些人的史观要相对完整一些,也深刻一些。
例如,我们在这一部分关于史观发展的论述中提到,明末李蛰、黄宗羲等人的观点,甚至比清末龚自珍、魏源等启蒙思想家要走得更远一些。如果我们进一步加以探讨、研究,也就可以得到更新的历史结论。我们完全可以说,李、黄两位的历史观,是植根于明中、末叶的经济、政治形势的,只有在经济、政治提供相当充分的思想材料之际,才有他们的史观产生,史观总是后于经济、政治现实的。可是为什么史观产生了,政治、经济又来了逆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