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去京里,她敢去见咱们老侯爷和老太太?还不羞愧死!咱们家世子虽说平庸,不过命好是嫡长子,老侯爷也是打着骂着教导过来的。咱们老侯爷最恨家中晚辈不务正业,就这样到京城,不怕被剔除族谱?”
难怪找上这里,裴垣是晚辈,多少也得给婶娘几分面子,这算盘是打的真好。
“还有那个什么宋太太,你是没瞧见进府的时候多寒酸,穿的还不如我身边的小环,还只顾着瞎充夫人娘子。对了,这宋太太是个什么出身?”
王姨娘放下针线,捏了捏自己的脖子,“是七老太太娘家侄女儿,七老太太娘家不过是个富商,家中兄弟姐妹又多,宋太太是七老太太妹子的女儿,那七老太太的妹子家境不好,想替妹子分担,这才迎娶了过来。”
赵姨娘一脸鄙夷,赏那婆子几十个钱,让她先下去。
“这几日家里几个守夜的婆子说,晚上看见有人影翻墙进来,咱们家二门内有婆子巡夜,外有小厮守夜值班,外人怎么能进来?我瞧怕是府中有内鬼。”
林盈袖正在做针线,不小心扎了手。
两个姨娘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眼神怪异。
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有人高喊有贼,林盈袖翻身起来,让丫鬟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