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知道这门婚事,确实意外,秦家出了事,我爹生死未卜,我与你又从不相识,而媒婆口中所说的你又……,我心中确实不愿,我那时并不知道你是如此,若是早日与你相识,可能……”
可能什么,秦砚并没说,可花妮却听得惊讶的看着秦砚,那眼泪,莫名就止了。
被她泪眼汪汪的看着,眼神吃惊又意外,秦砚被看的不自然的别开脸。
他本不想说这些的,两人目前这种情况,他对花妮的心思不明,两人现在又僵持不下,他先说了这些,其实已经是让了一步。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一退再退。
可她哭成如此,秦砚却还是先放下自己的骄傲。
……
此一夜,两人再无言。
第二日,花妮醒来时,秦砚早已经不在。
床畔还有温热,显然秦砚起来不久,可花妮心头却凉凉的,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花妮失落了一会,起身出来时,却看见她爹扶着梯子,秦砚踩在梯子上,正拿着鸡毛掸子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