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花语也笑了笑,指了指池水,道:“华公子请坐。”
两个人席地而坐,泉水正好能没到他们的前胸。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与另一个男人面对面坐着,而对方也同样一丝不挂,在这种情形下大多数男人都会觉得尴尬,但华不石却神色如常,眼光望着解花语,显得十分坦然。
解花语面带浅笑,道:“江湖人相传‘恶狗公子’风流倜傥,喜好美色,解某却知道华公子是极有操守之人。”
华不石道:“何以见得?”
解花语道:“楚依依虽算不得绝色,却也学过一些魅惑男子之术,与她肌肤相缠这么久却毫不动心,能做到的男人并不多。”
华不石道:“小可也并非对依依夫人不动心,只不过觉得自家的性命比美色还是更重要一些。”
解花语道:“华公子此话怎讲?”
华不石道:“坊主要见华某,定是有要事与我商谈。如果华不石只是一名贪花恋色之徒,解坊主必会很失望,留着我也没有多少价值。何况依依夫人是坊主的女人,虽是奉了坊主之命来试探小可,可是我若真做出越轨之举,只怕第一个容不下我的便是解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