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邑忍不住道:“师妹,你……”
花惜颜:“嗯?”
陶邑顿时哑然,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有些话能私下说,但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他不能让宗门弟子察觉到他们对谁有偏见。
陶邑:“没事……三日后的招选弟子,你看?”
“到时候再说。”
花惜颜抬手,一股无形的力将容越拖起来,她问道:“能走吗?”
容越低下头,让自己脸上的疤痕不至于这般大大咧咧暴露出,低声道:“能。”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
这是嗓子也被毁了。
陶邑眉头紧蹙着,他能看出眼前的人连筑基都没有达到,离最近一次弟子的招选,已经过去了十年,他资质是有多差,竟是都未能筑基。
一个没有一点用处的人,当初宗门里为什么要把人留下?
“劳烦师兄替我向玄懿师兄带句话,就说这人我带走了。”
“嗯。”
“那就多谢墨寒师兄了。”花惜颜说完,往容越那看了一眼,说道,“那就走吧。”
虽然不知道要是去了画云峰他要面临的会是什么,但总不至于会比现在要差,“是。”
陶邑望着他们的背影,没有跟上去。
问了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弟子玄懿现在在哪,便御剑飞向他们所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