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两人都靠在床上的墙壁边,开始了划拳。
“哥俩好!”
“布!”
千秋一巴掌就给对面的人拍了过去:“会不会划拳啊,布是啥?是啥?”
韩子矶傻笑:“石头剪刀布啊……你才不会划拳呢,你全家都不会划拳!”
“我全家上下划拳都是棒棒哒!”千秋又喝了一口酒,长长地打了个酒嗝:“倒是有点想他们了。”
韩子矶“嘁”了一声,推了千秋一把:“一窝子山贼,有什么好想的?你看这里多好?你不是喜欢金子么?这里椅子都是金子做的!”
“可是这里没有大师兄,没有刘师爷,没有老爹,也没有兄弟。”千秋颇为委屈的扁扁嘴,随即道:“我还没亲手帮六伢子报仇呢!”
“六伢子又是谁?”韩子矶皱眉:“你那一堆……男人太多了!”
“六伢子是山寨里的大夫,跟我一起长大的,就是医术不怎么样,哈哈。”千秋说起寨子里的人,眼睛突然就亮了:“你知道……我最开始干嘛要去偷周家的东西?”
韩子矶摇摇没剩多少酒的坛子,往床下一放,而后抱了千秋的坛子来喝,抹了把嘴:“不是因为爱钱?”
千秋笑嘻嘻地将酒坛子抢回来,喝了一口道:“我喜欢抢的,不喜欢偷的。那周家打断了六伢子的腿,我是去报仇的。”
还挺讲义气。韩子矶头脑不清醒地看着面前的人,再伸手抢酒坛子,里头却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