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愤愤的坐起,骂我找死是不,刹车这么急干嘛?
可我此时心情异常糟糕,将车停路边后,狠狠的抽起烟来,二哥见我情绪不对,伸手摇摇我,问怎么了?
关于韩黎的事,越熟悉的人我越说不出口,可二哥跟我既熟悉,又陌生,于是我一股脑都给他讲了。
可我诉说的只是故事,那种难以量化的心情,没办法说出来。
韩黎现在应该过的很好吧,我理应为她感到高兴,但我也是个男人,当我看见一个喊我老公,差点跟我步入婚姻殿堂的女人,坐在别人的路虎车上时。
那种悲愤和屈辱的心情,久久未能平息。
她要是知道我开着这样一辆租来的破车,一定会庆幸早早离开吧。
“高然,你恨她吗?”二哥拍我肩膀问道。
我点点头……但又摇摇头,对韩黎,我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
是我没能力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当时我的网络影视公司到后期时,韩黎每月都将自己大部分的工资全给我还债。
我还记得我过生日时,她花了三百一十六请我吃了顿必胜客,为了省钱,她只买了一个蜡烛插上去,却笑着告诉我:“老公,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所以我们插一个,也可以代表你的二十四岁生日。”
我当时笑了,她也笑了,可笑着笑着,我们却都哭了……
她替我擦泪,那晚,我们疯狂的交织着身体和灵魂,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气喘吁吁的昏睡过去。